"席湛在芬蘭,你隨我一起去芬蘭吧。"
譚央的這個提議很令人心動。
但是潤兒還沒有回國。
可我仍舊答應(yīng)了她。
因為我想念席湛。
哪怕只是離開他不過兩天。
我和譚央沒有帶大隊的人馬,因為一下飛機赫冥和易徵會過來接我們,所以我和她決定兩個人坐飛機到芬蘭,我勸了我身側(cè)的保鏢好一陣他們才肯離開,算給他們一段時間假期!
我和譚央訂了下午的機票,在上飛機之前譚央給顧瀾之發(fā)了短信,"我離開一陣子。"
我盯著她的手機問:"就這么簡單"
她茫然的看向我,"還有嗎"
我拿過她的手機想了想編輯道:"是因為工作上的事,等到了那邊我給你打電話,那時的你應(yīng)該剛起床不久,晚安瀾之,明天見。"
譚央見狀趕緊說:"我從不叫他瀾之。"
我把手機還給她,譚央想了很久將晚安瀾之改成了晚安顧大叔,還加了一句我會想你。
見狀我打趣道:"還是會甜蜜語啊。"
譚央抿唇笑:"會的,道理都懂。"
隨之譚央收起了手機,我摟著她的肩膀教她道:"譚央小姑娘,撒嬌的女人最好命!"
我對席湛就愛撒嬌。
特別是做錯事的時候。
譚央嘆息道:"我清楚,我在不同的人面前有不同的面孔,偏偏對顧瀾之有點不知所措。"
能夠不知所措說明正是喜歡。
"鎮(zhèn)定點,走吧,上飛機!"
我和譚央到了芬蘭已經(jīng)凌晨四點鐘了,我們疲倦的下了飛機,眼睛都快要睜不開。
我和她拖著行李箱到接人的地方看見三個男人,是的,三個男人,沒想到席湛也在!
席湛身著一身沉黑色的軍工裝,額前的劉海分成了三七分,格外的帥氣以及令人安心。
我沒控制住自己拖著行李快速的跑到他的面前,仰著臉笑說:"你怎么知道我來了"
聞席湛斜了赫冥他們一眼,"兩人想要偷偷摸摸的離開公司被我發(fā)現(xiàn),后面才坦說要到機場接你們,你到芬蘭怎么不告訴我一聲"
聽見席湛說了這么多話,一旁的赫冥打趣道:"我們寡的席湛什么時候變成話癆了"
席湛輕問:"你確定要拿我打趣"
聞赫冥不敢再多說什么。
席湛從我的手中接過行李箱,又自然的從我身上接過鏈條包,易徵滿臉驚奇,"二哥真會來事,來,譚央,哥幫你……你沒行李箱啊,那我?guī)湍隳冒?你可是我們當(dāng)中的團寵。"
譚央是他們當(dāng)中唯一跟他們一起工作的女孩子,的確算得上是團寵,我笑了笑贊同道:"的確是團寵,可憐我只有席湛一人。"
在席湛這邊的朋友圈我只有他,元宥提醒過我的,只有席湛在,他才是我的三哥。
我好像融進了他們的圈子。
我好像又沒有融進他們的圈子。
"二嫂這話說的不對,你有了我們二哥還需要我們團寵嗎有了二哥就是有了全世界!"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