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霄跟趙玲瓏聞也重重點了點頭。
    這一次,無論是姜芷,還是青霄,都已-->>經(jīng)做好了神魂受損的決心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臺上。
    “許太平,祭出你的劍?!?
    黑龍長老手靠在后背上,目光無喜無悲地看向許太平。
    “是。”許太平點了點頭。
    隨即他掐了個劍指,然后開始運轉(zhuǎn)劍訣心法。
    “錚!”隨著一道劍鳴聲響起,他背上背著的那柄劍,陡然破鞘而出,飛旋到了他的身前。
    黑龍長老一看那劍,頓時微微蹙眉。
    許太平的這柄劍,正是三三居士放在撈月潭的那柄銹劍。
    之所以帶這柄劍來,倒也不是因為第七峰沒有劍,主要是許太平用習(xí)慣,不想臨時去換。
    為了帶出這柄劍,許太平可是向三三長老保證了,回去之后多刻三千字。
    一些目力不錯的修士,這時也都看到了許太平的那柄銹劍。
    一時間,有的人笑第七峰太過寒酸連一把像樣的劍都沒有,有的人則笑許太平將這七峰大比當(dāng)作兒戲,隨便拿一柄劍就來參加比試。
    而云樓上,林不語跟徐紫嫣身后一名滿頭花白頭發(fā)的老者,在聽了這些人的話之后氣得吹胡子瞪眼,破口大罵道:
    “一幫廢物,也敢評價老子的劍?”
    不過周圍眾人似乎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,依舊譏笑聲與奚落聲不斷。
    “許太平,你這把要是給老子我丟臉,回去我定要罰你再抄三千字!”
    老者看著下方劍坪上的許太平咬牙切齒道。
    ……
    “啊……嚏!”
    臺上,正準備讓黑龍長老懸掛壓船鐵的許太平忽然打了個噴嚏,身前的飛劍頓時劇烈晃動了起來。
    這一下,立刻又引得云樓上眾弟子哄笑成一團。
    “許太平,你可準備妥當(dāng)了?”
    黑龍長老依舊是那副嚴肅的面孔。
    “弟子已經(jīng)準備妥當(dāng)?!?
    許太平摸了摸鼻子,然后正色道。
    聞黑龍長老也一臉嚴肅的點了點頭。
    隨即,就見他十分輕巧地拿起一塊壓船鐵,然后將其慢慢系在許太平控制著的那柄銹劍上。
    “嗡!~”
    幾乎是在黑龍長老的手離開壓船鐵的一瞬,那柄銹劍隨之發(fā)出一聲顫鳴。
    同時許太平的大腦像是被人重重轟了一拳般,一片空白。
    隨之而來的,那柄銹劍猛然朝地面墜落。
    不過這種狀態(tài)只持續(xù)了剎那,許太平便強忍著一股讓他有些作嘔的眩暈感,重新讓銹劍飛了起來。
    但哪怕只是讓銹劍離地三尺,他便已經(jīng)感覺到有些喘不過氣起來,胸口發(fā)悶,心臟“砰砰砰”地劇烈跳動,整個人仿佛隨時都會昏死過去。
    而這便是魂泣的癥狀。
    “許太平,這才一百斤,還剩下三十一斤沒有掛上去,你可還能撐得住?”
    黑龍長老這時又拿起了一塊小小的壓船鐵。
    “若撐不住,可以棄賽。”
    他接著語氣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道。
    “呼……”許太平努力地呼出了胸中一口濁氣,然后重新站直身子,手上劍指猛然向上一挑。
    “錚”的一聲,那柄銹劍再次飛到黑龍長老跟前。
    “可以?!痹S太平嘴里吐出兩個字。
    原本已經(jīng)在準備看許太平笑話的眾人,一時間都沉默了下來。
    黑龍長老沒有猶豫,當(dāng)即又將一塊壓船鐵掛在了許太平的銹劍之上。
    這一次,飛劍沒有下墜,但許太平的臉色卻是瞬間慘白如紙。
    此刻的他,完全是憑著本能在御劍。
    多虧了這些日子以來,日復(fù)一日的練習(xí),才讓他的御劍術(shù)變得這般純熟。
    看到這一幕,那黑龍長老什么也沒說,只是又將一塊拇指大小的壓船鐵掛在了那銹劍之上。
    “不多不少,剛好一百三十一斤,請刻字。”
    黑龍長老用他那沒什么感情色彩的聲音對許太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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