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夜瑾在,她自然不敢多話,現(xiàn)在夜瑾都不在了,留下一些寡婦,有什么資格忤逆國公府?
“娘,你放開我,不能給夜瑾當妻子我不如死了算了!”
柳月兒哭的凄厲,拼命掙扎,她的容顏蒼白,形容就如同一個瘋子。
瘋癲又癡狂。
柳國公看著柳月兒這模樣,他的心也像是被劍給刺穿了一下,痛的閉上了眼。
耳旁傳來的是這對母女凄慘不已的哭喊聲。
夫人說他不在乎月兒,他怎么可能不在乎?以前的月兒琴棋書畫樣樣精通,又乖巧懂事,溫柔賢淑,自從她被夜瑾拒絕過后,就魔障了……
可夜瑾卻硬是不愿負責,才導致月兒的病情更加嚴重。
這些年來,他一遍遍的告訴夫人,這和瑾王府無關,是月兒非要喜歡他,可他這些話不只是勸說夫人,同樣也是為了勸說自己。
但他怎么可能不心疼,怎可能沒有怨!
半響,他緩緩睜開了雙眸,視線落在了瘋癲的柳月兒身上,聲音沉痛:“我明日……先去找太妃談談。”
他頓了一下,語氣有些糾結,終究還是開了口。
“如果太妃不愿意,我再去找皇后?!?
當年長姐封后,國公府榮耀萬丈,他一直自制自立,從不借用皇后的權勢。
只是他一直都明白,皇后能有今日這地位不容易,他不能給她拖后腿,更不能讓人覺得國公府仗勢欺人。s